星期六, 12月 02, 2006

【瓶裝黃小花】製造日期20061127-1202


忙碌的一週邁入尾聲,簡單總結,重點是面試與考試。

星期二的再面試是一整個災難。
褲子不能穿所以絲襪也不能穿,忙了一圈下來,早飯沒吃就出門趕火車。
在車上聽巴哈的郭德堡睡睡醒醒,下了火車跟著跳上計程車,準時的出現在公司。
大頭看個兩眼就離開,二大頭突然排進測驗行程。
在趕著回來替明天要考試的三人複習的情況下,我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匆匆扔下試卷跳上另外一部計程車趕火車。
順利的話,一點多的車到彰化換電車,三點半就能回來。
不幸的是,無法在兩分鐘內找到並抵達電車停放的月台,於是只好趕搭晚一點的備案。
更不幸的是,車子它誤、點、了。
勉強趕上四點,然後投入另一場忙碌裡。

被忙碌吞食的自己莫名的焦慮。
手上留下許多被銳利的紙緣割傷的傷口。
很小的,第二天就可以痊癒的那種傷口。
不會很痛,比較擾人的是麻癢。
那奇怪的麻癢感像火車上的跑馬燈,不停歇的提醒我傷口的存在,不處理它好像不大對。
於是OK绷成了日常必備。

忙碌裡唯一的慰藉是日劇。
很喜歡結局裡香田和富檻的對話。

香田:妳不坐嗎?
富檻:我可以坐嗎?
香田:請(尾調升高)
(富檻坐下)
香田:結束這趟飛行後,我們去旅行吧!
富檻:咦?
香田:不是以機長跟CA的身分,而是以乘客的身分。
富檻:(笑)你上機前該不會是要說這個吧?
香田:(撇過頭去,玩著外套。)
富檻:(笑)那,去哪裡呢?
香田:(轉頭)你想去哪裡?
富檻:(思考)還是去巴黎好了。
香田:(撇過頭去,玩著外套。)這個月我已經去過三次了。(轉頭)倫敦怎麼樣?
富檻:可是我常常在飛倫敦。香田:那要去哪裡?
富檻:去哪裡呢?(把頭靠在香田的肩上)斯德哥爾摩不錯,不過聽說很冷。

說不上來由的喜歡。
這一段已經重複播上好幾回,還是看不膩。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