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2月 25, 2006

【瓶裝黃小花】製造日期20061223

早上起床的時候左脖子卡卡的。

出門殺往台中考試。
即使路程很短,在火車上依然搖頭晃腦的睡著。
一直覺得納悶,為什麼在火車上睡著的人鮮少在坐過站?
跳下火車開始搜尋特定的公車站牌。
按理來說如果路這邊是興大到車站的站牌,那路的另一邊應該有逆行著站牌。
然而找了老半天還是找不出來,太陽大到讓我後悔今天幹嘛穿這麼暖。
所幸遇到另一家客運公司往興大的車,二話不說的跳上去。

車程不遠,但是不是停在大門口,最近的門疑是側門的小門。
拿著準考證後面的地圖喬來喬去,問題來了,這個學校的側門多到五隻手指頭數不完。
無從判斷方位,決定邊問邊走。
坐在階梯上聊天的同學告訴我萬年樓很遠,然後指給我繞學校一圈的明路。
當我終於看見考試單位貼的路標時,有一股莫名尖叫的衝動。
同學,妳們其實可以建議我退出去,然後直走五十公尺,看到大門,走進去五十公尺左右就看得到萬年樓。
我只能安慰自己說,其實她們是好心,想讓我好好欣賞興大風光。
比較可憐的是一直悄悄跟在我後面的粉紅小花馬靴妹。
吶,其實我不是故意繞遠路的。

中午,脖子依舊卡卡卡。
寫完不知所云的作文之後,有一個多鐘頭的時間要殺。
咳到不行,決定買東西吃,然後吃藥。
路上看到有人穿著短袖走過,再次體會到自己穿太多。
在一堆家長陪考的考生中間,覺得自己很突兀。
看到衛中的書包,超懷念。

下午脖子仍然卡得很緊。
爛爛的口試考完,懶洋洋的出門,發現公車近在眼前,開始飛奔。
趕上,上車,擠擠擠。
載母親懷裡的小嬰兒很想哭,但是不斷被制止。
其實我也很想哭,擠公車的生涯我打大學畢業就沒遇過。
空氣稀薄,我脖子卡卡,腦袋昏昏,心情悶悶,而且一直咳咳咳。
時間變得很難殺。

跳下公車的第一件事是深呼吸,脖子還是卡。
排隊買票,打定主意搭比較晚的電車,偷空到摩斯喝杯柚子茶。
一名婦女出現,懇求我讓她先買票,車子過兩分鐘就要開了。
然後,為了維護排隊的人的權益及顧全她的請求,我做了一件蠢事。
買了同一班列車的兩張票,然後跟著她衝進月台,擠進那班快要開而且人擠到滿出來的電車。
劇烈運動後產生一連串的咳嗽,缺乏水分的喉嚨像燒起來那樣疼。
頭頂著車上的鐵柱,我一邊咒罵自己的愚蠢,一邊努力忍耐來自身後的擠壓。

下了火車應該去買聖誕禮物的,但是體力不支,只好踩著鐵馬回來了。
那是個錯誤的決定。
因為今天一直都很掙扎。
應該為了買禮物出門,但是一點都不想這麼做。
嗚嗚嗚嗚,人家要放假在家陪貓老闆啦!

星期日, 12月 17, 2006

【瓶裝黃小花】20061217

天氣變冷又下雨,不是普通的淒冷。
最討厭半路上下雨,停下來穿雨衣嫌麻煩,不穿又會全身濕淋淋。
窩在屋子裡還是會忍不住把腳縮到椅子上,想讓自己像貓老闆一樣縮成一顆最小化的球。
好不容易雨停了,晴朗的天空刮著刺骨的寒風。
看著太陽出現,本來要跟貓老闆一起去曬一曬,不過前腳剛踏出門,就被刮過的寒風趕回屋裡的沙發上抖。

天氣冷,胃口就變得好。
開始學習不要回頭研究今天吃了些什麼,免得尖叫。

報紙上說喜馬拉雅山區有個小國家,五十幾歲的國王在去年揭示了民主化的願景,
並著手將全力轉移給議會,制定憲法還徵求人民的意見。
國王說,不必要等待政變,也沒興趣當被推翻的國王,當人民過得和樂的時候,就是政體轉型的時候。
我喜歡這個國王。

一樣是報紙看來的。
英國出現了新一代的妓女謀殺者,不開膛,只會剝光死者衣物並留下珠寶。
很自然的聯想到開膛手傑克,也很自然的納悶這也算是某種文化特色嗎?

星期三, 12月 13, 2006

【小貓豌豆莢】觀察日期20061212

睡覺是貓老闆這輩子最喜歡,也最常做的事。
一天分成十等分,有九等分不在現實裡。
睡姿因此成為一種專業。

睡到開心的時候,小貓豌豆夾就會出現。
縮起四肢、尾巴,肥厚毛絨的身軀彎成飽滿的豆莢狀。
拿塊布蓋著讓豆莢保持溫暖,喝完一杯茶的時間,它就會彈開。
翻肚的貓老闆露出圓滾滾的小腹打呼嚕。

星期三, 12月 06, 2006

【瓶裝黃小花】製造日期20061203-1205

星期天上半天班。
下班跑去隨便逛,買了耳環與髮網。
看到單邊卻很喜歡的耳環,我通常會請老闆幫我改成假擴式。
但是一旦改過,那只單邊的耳環下場絕對是打入冷宮。
不是太重不好戴,就是太長太招搖。

星期一猴子穿新衣,小花戴新耳環。
亮亮的黃色小花掛在耳上看起來很陽光。
心情太好的緣故,所以忘記小灰馬去打氣。
乾癟的輪子讓它跑起來像坐了老太太的三輪車。
天氣冷嘴饞,抱了池湖屋的のり塩洋芋條吃。
のり塩的洋芋片跟洋芋條名列我的最愛排行榜前三名。

星期二猴子肚子餓,小花收禮物。
咖啡與茶包。
茶包還是我常喝的那種,超窩心。
記得牽小灰馬去打氣。
老闆很忙,要我自助,可是我完全無法使用那個神奇的工具,只好無助的尋求援助。
輪子飽滿的小灰馬跑起來無敵順,所以提早回到家。
為此,開一包のり塩洋芋片以茲慶祝。

星期六, 12月 02, 2006

【瓶裝黃小花】製造日期20061127-1202


忙碌的一週邁入尾聲,簡單總結,重點是面試與考試。

星期二的再面試是一整個災難。
褲子不能穿所以絲襪也不能穿,忙了一圈下來,早飯沒吃就出門趕火車。
在車上聽巴哈的郭德堡睡睡醒醒,下了火車跟著跳上計程車,準時的出現在公司。
大頭看個兩眼就離開,二大頭突然排進測驗行程。
在趕著回來替明天要考試的三人複習的情況下,我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匆匆扔下試卷跳上另外一部計程車趕火車。
順利的話,一點多的車到彰化換電車,三點半就能回來。
不幸的是,無法在兩分鐘內找到並抵達電車停放的月台,於是只好趕搭晚一點的備案。
更不幸的是,車子它誤、點、了。
勉強趕上四點,然後投入另一場忙碌裡。

被忙碌吞食的自己莫名的焦慮。
手上留下許多被銳利的紙緣割傷的傷口。
很小的,第二天就可以痊癒的那種傷口。
不會很痛,比較擾人的是麻癢。
那奇怪的麻癢感像火車上的跑馬燈,不停歇的提醒我傷口的存在,不處理它好像不大對。
於是OK绷成了日常必備。

忙碌裡唯一的慰藉是日劇。
很喜歡結局裡香田和富檻的對話。

香田:妳不坐嗎?
富檻:我可以坐嗎?
香田:請(尾調升高)
(富檻坐下)
香田:結束這趟飛行後,我們去旅行吧!
富檻:咦?
香田:不是以機長跟CA的身分,而是以乘客的身分。
富檻:(笑)你上機前該不會是要說這個吧?
香田:(撇過頭去,玩著外套。)
富檻:(笑)那,去哪裡呢?
香田:(轉頭)你想去哪裡?
富檻:(思考)還是去巴黎好了。
香田:(撇過頭去,玩著外套。)這個月我已經去過三次了。(轉頭)倫敦怎麼樣?
富檻:可是我常常在飛倫敦。香田:那要去哪裡?
富檻:去哪裡呢?(把頭靠在香田的肩上)斯德哥爾摩不錯,不過聽說很冷。

說不上來由的喜歡。
這一段已經重複播上好幾回,還是看不膩。